我的朋友们(men )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zhōng )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zài )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yīn )为新()西兰中国()(guó )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hěn )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le )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chē )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shì )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méi )有,我们也要(yào )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zài )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le )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de )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gē )儿们闷头一带(dài ),出界。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jí )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kě )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还有一(yī )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guǒ )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yī )不饶,车子始(shǐ )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rén )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jì )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pá )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tàn )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tíng )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wǒ )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cháng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shí )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bě()i )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jiào )得当时住的是(shì )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guān )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jià()o )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yī )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qǐ )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jiǔ )点吃点心,十(shí )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liù )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当年始终不曾(céng )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men )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shèn ),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kōng )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fāng )空旷无聊,除(chú )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zǐ )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yuè )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